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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关注,我爬墙很快!

【圣书组】住一晚好吗?

#依旧圣书组。7376。
#试图白开水掺糖。
#AbleΩ-7时期。
#深夜码字二改。不知道会写成个啥。有点期待。
#我最近肝有点疼。你们凑合看着x

众所周知,如果想要传话给亚伯,眼下有两种方式。
第一种是紧急通报,通过房间的扩音器进行指示,只不过只有因为公事行动的时候才用的到。
第二种是由人来传递消息,多都是队员和一次性使用的D级人员。用来传递私人消息。
「居然会有人传递私人消息给他?」
你可能会这么问。的确,看上去很离奇,但还真存在给他传递私人消息的人。
远在Site 17的某位掌管所有SCP项目信息的大人物该隐先生热衷于麻烦亚伯小队队员向他们脾气糟糕的队长带话。语气平淡委婉,笑容温柔,恰当的谦词让人无法拒绝。
根本不会考虑这些传话兵的生命安全。令当事人叫苦不迭。
——导致有段时间大家都躲着该隐走,可他本人似乎没意识到。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把该隐的话正确传达给亚伯,还要保持生命安全。」
这显然变成了小组队员除了今天的魔鬼式特训之外讨论的又一重要话题。
还是keter级别那种。

“不好意思,麻烦能帮我带个话给SCP-076-2...”
“喔,啊。是该隐先生。其实我们接下来还有——”
“——麻烦请你问一下他今天愿不愿意来Site 17过一夜?”
就在该隐旁若无人继续说下去的时候,那年轻的队员就开始低头看表了。
他在计算他生命里最后的日子。

但其实,在最后他想出个自认为很聪明的办法——他麻烦该隐在钢板上刻了封信。其实最开始没有这么麻烦,本来是希望他写信送过去,只是后者坚持这么做。结果做完后已经快要下午四点了。
小队员对板上繁复的文字并不感兴趣,也不好奇这么长一堆写了什么,他敲门告诉亚伯,“有人给您写了信。”之后就把钢板放在桌上逃也似的跑出屋子。
亚伯其实不奇怪他们担惊受怕的反应,他清楚的很诸位都很怕他。他看完信后手颤抖了几秒后的那段时间足够把传达消息的队员一刀砍死在门口。但他却没那么做,也少见的没有大发雷霆,只是看见落款的名字时眼中燃起一丝杀意。
他,SCP-076-2,亚伯,很少有人知道他的想法。至少因为没有同理心,那些人是猜不出来的。
“喂,你们几个,哪个知道那什么Site 17怎么去。”
高大的闪族人一手扶着墙壁,另一只手拿着被那人强大握力握成钢板团的「信」,冲着大惊失色的队员们烦躁地晃了晃。
几乎所有博士——没事的来了,有事的把事情推一推也来了,特地凑在Site 17的这个狭窄的监控室里小声逼逼,啊不,是窃窃私语。再加上有人讨论,有人敲键盘,有人翻书页,整个屋子变得十分嘈杂炸开了锅。Dr.Bright这时举起手敲敲墙壁示意他们安静下来观看屋内情况。
“你肯来我真的很吃惊——也很高兴,亚伯。”该隐听到声音,不抬头都知道来人是谁,只是波澜不惊地微笑——侧头把面前这人眼底的杀意收了个遍——甚至还走上前去对上他的目光。
下一秒长发男人一言不发地拔出长刃,对着兄长的身子,屋里的气氛也跟着变得有些凝重危险。
当然他们不知道现在在那间小小监控室里的那群家伙已经七嘴八舌地开赌局了,赌注从一天半的458使用权增长到999的三十天全程监护权。
“...。”
“别费力气,你知道结果。”比他矮上几公分的兄长摇摇头,趁着他粗神经的弟弟还在思考对策的时候径直把他拉到餐桌前坐下
好。满桌肉菜都是之前向各位博士以「实验」的名义请示的。
“嘁,”亚伯嗤笑道,“你居然蠢到认为,凭你——和我,能安安心心坐在一张桌子上吃晚餐?谁给你的自信?哥哥。”
“拜托,我们几万年没见过了,”坐在他对面的男人语气诚恳,“仅此一天。正如我给你的信里写到的那样。”
“...啧。”
亚伯烦躁地敲着桌檐思考着信里该隐给的条件,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拿起叉子随便叉着肉片往嘴里塞着阴声道:
“——随便你吧,就今天一天。虽然跟你吃一顿饭没有杀你一次来的痛快。”
该隐勾起了嘴角,切了小块还带着血的牛肉排递到对面那人的嘴边。看着他眼神从奇怪到震惊但眼中不变的只有明显的抗拒。
就好像他知道监控室里的五六个人互相拍着对方后背忍笑忍得很辛苦一样。
“亚伯——”该隐手撑着脑袋似乎在做什么很理所当然的事情一样。甚至叉着那肉块碰了碰对方的嘴唇,轻轻擦过的时候在上面留下一小片红色血迹。
“...我想我长着手吧?拿开。”对方的眼神阴沉的能滴出水来,暗暗念叨了几句听不清的苏美尔语。可怜的桌子被这闪族人的拳头压得吱吱呀呀呻吟出声,而叉子早就宣告下岗了。但该隐仍然带着标准的微笑摇摇头示意他吃下去。就跟自己在哄着什么大型犬科动物一样。
亚伯忽的没了脾气,只得咬牙切齿地咬过。宛如那块是该隐的手指还是其他什么部位。
一顿饭吃的气氛压抑但两人完全没有感觉,只是亚伯咬着嘴里的东西味如嚼蜡。他当真不是来吃什么晚餐的——至少他觉得不是。连监视器前的几位都屏住呼吸仔细地看着情况,开始正式地记录数据撰写报告。大约三十分钟后亚伯停了刀叉,用手背擦掉嘴角血迹。
“这样好了吧?啊?不是说过夜吗?”他恨恨地放下手里捏变形的餐具,接着以倒苦水一般的语气说那信上接下来的安排。
“是啊,虽然现在才八点过几分。如果亲爱的弟弟你睡得着的话。”该隐双手交叉抵着下巴,身体前倾,让亚伯感觉有些不平衡,但他敢怒不敢言,偏了头不肯直视对方。
“...说实话,我宁愿早些见不到你。”
“当然可以。那一起睡吧,怎么样?爽快一点儿,现在就睡。”
“...我警告你,别得寸进尺!”
“可是你答应过的。”
“我随时可以反悔!像你那样...你...”
“我未曾失过你的约,亚伯——”
“可你明天就会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阴险的人,你信里答应说明天站着让我随便杀,但你根本不会受到伤害!一点都不!”
“你现在反应过来来不及了——今天你不过这个夜,先失约的就是你了,好弟弟。答应我吧。”
“...我可真是[数据删除]!行吧。随你便好了吧?!”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该隐半推半搡地推上临时拿柜子和垫子拼好的床铺。对方由奇怪材质构成的双手环住他,却没有半分让人觉得不舒服的地方,把他的脑袋按着靠在自己胸前。呼吸均匀平稳,嘴角流出的笑意偏偏与平时不同。
带着怀念又有点幸福的微笑。
像几万年的某个同样寂静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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